在一个傻子面前干了那事儿之后,梁楚生就意识到,傻子的行为是不可控的。

    如果说梁楚生一开始冲着对方的脸动了把他留下来的念头,但经此一遭他想还是得送走这个麻烦。

    这两天梁楚生一直在上班。虽然他这公司小,但事儿可多了。顶头上司一听说谁要请假,那脸比煤球都黑。合着跟抢了他的假了似的。

    所以,尽管关明鹤一直嚷嚷着头疼,但他也不好请假的,只能趁着下班的时间,带着人去了小诊所瞧瞧。

    “嚯!你不疼谁疼啊?”门诊老头说。

    到了才发现,难怪脑袋疼呢,后脑勺一个碗大的疤……呃,不是,夸张了,倒是没有这么大。

    一道口子,结了痂,看上去像撞的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梁楚生说,“我给你洗头的时候你怎么也没喊疼呢?”

    关明鹤朝梁楚生笑:“漂亮哥哥不打我,不疼的。”

    听见着称呼梁楚生尴尬地看看门诊老头,然后说:“要不您给他开点止疼药,我看这口子都结痂了,应该没多大事儿吧?”

    “这是咋弄的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