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nV颤抖着拍开仙君的手。
她皱着眉，再次问了一遍。
“师父……叫晚晚什么？”
她不等他回答，便自己把答案说了出来。
“灵瑶，灵瑶。”
“晚晚还记得呢，是母亲的名字。”
少nV既震惊，又迷乱，她挺直的脊背不敢弯曲下去，怕一放松自己就会崩溃。
她眼神逐渐清明，眼泪还挂在下颌。
秦钰收回手，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秦晚，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，那里还残存着少nV的眼泪，Sh润微凉。
他刚才被少nV这张脸，这副神态g引着，彻底暴露出了所有藏在心底的秘密。
少nV继续吐出心里难以置信的猜测。
“师父喜欢晚晚母亲对吗？”
“刚刚师父是把晚晚当成了她对吗？”
“原来师父与晚晚欢Ai，并不是因为晚晚喜欢师父，师父才怜Ai晚晚。那、那个时候，师父在想着谁，难道师父在晚晚身T里时也想着……”
仙君站了起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少nV，冷漠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，他无法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够了！”
少nV抬头仰望他，这一刻终于真的明白了，他不敢听的，不敢面对的，即是真。
“堂堂太虚门折羽道君，人人都说他是修仙界第一人，无yu无妄，竟然有这等龌龊心思，难怪让晚晚轻易得手，原来晚晚才是那个被等着上钩的鱼儿，还是一条食之无味的鱼。”
她自嘲似的笑了笑，泪水夺眶而出，整个人软倒下去，勉强支撑着地面。
“难怪师父自晚晚进师门以来从不亲自教晚晚修行，难怪师父看晚晚的脸时一直那么专注，晚晚曾经以为师父就算不喜晚晚也关心着晚晚，每次犯错师父都会想办法让晚晚少受惩罚。”
少nV低下了头，眼泪一滴滴掉到地面溅起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