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孤儿,徐应文一直不知道。后来工作,中秋他回家,让我跟他一起,我就跟他去了。见到他父母,紧张的喊叔叔阿姨,他跺我一脚,说:“喊爸妈。”我愣住了,对面夫妻笑的开心,我也迟钝地傻笑起来,把手里的好烟好酒燕窝貂皮递上,连喊几声爸妈,二老笑的更开心了,饭桌上夸我仪表堂堂,是个好孩儿。

    徐应文的父亲酒量大,魁梧的身材,豪爽的性格,拍着我的肩,喂猪似的灌。旁边坐的老丈人,舍命我也得陪君子。在老酒徒面前,我那划拳的三脚猫功夫接连败退,老丈人以为我是情商高,殊不知我使出了浑身解数,胳膊肘撑着头才没倒,话都说不利索。徐应文看不过去,说他酒量不好,我替他喝。我看着他白皙的面容,寻思我就是喝死,也不能让你替我喝一口。没成想老丈人瞬间答应,还调侃,说时隔多年,终于又跟儿子喝上酒了,让我不要阻拦。我听的云里雾里,抓着宋应文的手,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。他安抚的拍拍我的手背,神情没什么变化,出拳的样子跟玩似的,有些从容不迫的云淡风轻,我呆呆地看着他,感觉他长的真好看,忍不住嘿嘿嘿傻笑,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一口,他正上阵杀敌,被我搞懵了,哭笑不得地看着我,老丈人哈哈大笑,让老婆扶到卧室去睡了。客厅一片狼藉,我瘫在沙发上,看他前前后后忙碌的身影,挣扎着起来跟他一起,他把我推回去,说让我省点心吧。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,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,他坐在我的腿上,我把脑袋埋到他的肚子那儿,软软的,香香的。

    “徐应文……”

    他把我拖到卧室扔到床上,松了我的裤子,翻着行李拿着东西往卫生间走,我挣扎着坐起来,看到床头放的一盒烟,眼花着点了,神清气爽的多。卫生间传来洗澡的流水声,没一会儿他就出来了,穿个衬衫,两条大长腿,头发擦的半干,上床坐在我身上,我咬着烟嘴,他褪了我的内裤,我愣了一秒,红着眼,嘶哑着声音,“现在啊?”他微凉的手摸着,我呃了一声,很快来了感觉,他熟门熟路地坐下,我喘息着,看着他吃进去,手里的烟差点抖掉到床上,“等,等一下。”我还没准备好,他就动起来了,前后摇摆,一把手就能握着的腰跟蛇似的柔软,他前倾身体把我手里的烟夺了摁灭在烟灰缸,搂着我的脖子,眼睛湿着,嘴唇红着。我凑上去亲他,他还不让了,把我的头摁到胸前,“舔这个。”他说。那我哪能怠慢,给他舔的吱哇乱叫,忍不住担心,“小点儿声啊哥。”

    “听不到。”他喘息着说,“别顶了,难受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冤枉。”我双手投降,看到他小腹鼓起的形状,忍不住恶趣味的又顶下腰,他瞪着我,轻轻扇我的脸,我恬不知耻地求抱抱,他抱紧我,我翻身把他压在床上,腿抬到肩上,一气呵成,他咬着唇,小声地哭,是爽的,我把床晃得吱吱响,他实在忍不住叫了就抓我的头发,我哀嚎:“轻轻轻,疼疼疼。”

    “快……快到了……”他双眼勾丝,是高潮的前兆,我犹豫一秒,“没带套。”他小声地嗯了一声,更用力地抱紧我,没有松手的意思,我心领神会,上发条似的踩死油门,他承受不住地想躲,被我握着脚腕拉回来,射了一肚子,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颤抖。我亲他的眼泪,他微张的唇,舌头伸进去和他纠缠,他晚上也喝了酒,但洗漱了,酒精掺着薄荷的味道,清爽又酥麻,他缓了会儿才从余韵里出来。

    我的小腹一片微凉,他抽纸给我擦着,声音很懒,“还不出来。”“出来什么。”我裹紧他,怕他冻着,“酒都给我干醒了我靠。”他笑出声,让我不要说脏话,我说听老婆的,缓慢地动着。他小幅度调整自己,找个相对舒服的姿势,安安生生地享受。

    “我前两天投稿的画,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