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，我也不多说了，日子是你们两个人过的。”
南炫夜紧紧握住手，心里沉甸甸的，他开口说道：“当年在黑林的那些事，我……”
“没事，都过去了，也不提了。”恍惚，南炫夜看到了凌羡的发间竟然有了白发，才二十出头的年纪，竟然就有了白头发，想起并肩作战的那些年，他竟然有些泪目。
或许，他们真的一去不再回了。
南炫夜那边进行顺利，从长公主手里拿到允许，立马就拉着秦苗苗往宫里奔。
秦苗苗的心里却有些不踏实，总觉得这一切有些太急了，不真实，还没等着开口，小厮就来通传。
她心尖一颤，是凌云川。
“南炫夜，去医馆。”
凌云川站在医馆外，看到从马车上走下的秦苗苗，心里忽然有些难受，她到底还是找到了那个人。
他看着那个小姑娘朝自己跑来，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，同样的场景，心境却大不相同。
秦苗苗跑到苏氏房门外，双腿一下子软掉，要不是南炫夜及时抱住她，她早就跌坐在地。
“娘……娘……”秦苗苗哭喊着，啊呀出声，发不出完整的字节。
里面的烛光暗下，郎中从里面走出来，“抱歉，秦小姐，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你骗我！”秦苗苗一下子推开南炫夜，上前就抓住郎中的衣裳，“你们都在骗我，不是说我娘半年就能好起来吗？”
南炫夜心里也跟着难受，他上前抱住嘶喊的秦苗苗，“秦苗苗！”
“南炫夜，我娘那天还和我说话呢！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走掉！”秦苗苗捶打着南炫夜的胸膛，“不可能啊！啊！”
眼前忽然闪现昏暗，秦苗苗活活哭晕了过去，南炫夜立马将其抱起，赶紧安排郎中查看。
苏氏的死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冲击，葬礼之后，她彻底病倒了。
房内，凄清，安静，南炫夜站在外面，眼神盯着秦苗苗看了许久，终是叹口气，推开门走进去。
“滚。”秦苗苗忽然出声，重复着这几天相同的一个字。
这几天，秦苗苗的性情大变，变得不再爱笑，变得谁都不喜欢，变得好像要与全世界为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