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来说,最为可怕的非孟时安所属。

    孟时安对赵令仪的感情实在是太过于疯狂病态,导致你只要每每一看见他,总是控制不住的视线飘移,竟是都不敢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可你虽连与他对视都不敢,更不想与他过多接触,但孟时安却不这么想。

    他把双手搭在你的肩上,在双眸轻闭的靠在你肩上着迷的沉溺了一会儿后,他开始在你的脖颈间嗅闻,像是兽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。

    你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安,结结巴巴的就又要解释:

    “我、我说的是真的,皇姐昨日并未回府,我也未曾去过皇姐那里...你、你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...时安怎么会怀疑妻主呢?”

    孟时安沉迷于你脖颈间的浅淡味道,他辗转的在你脖颈间嗅闻,用鼻尖轻轻的去碰怀里人滑腻白皙的肌肤,而对着你身上暧昧的痕迹与显然不合身的衣物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“不管妻主说什么,时安都会相信的。”

    你紧绷的心脏因为他的话而稍稍放松,终于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,做出推开的动作: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可以先离...”

    “妻主又想要赶我离开?”

    你还没说完,就先一步被孟时安打断。

    他在你的脖颈间睁开眼,又慢吞吞的伸手按住了你脖颈间一块显眼的痕迹:

    “可时安乃妻主明媒正娶,本就该居于此,妻主又为何要将时安从这里驱赶出去呢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”

    孟时安从你肩上抬起头来,猫似的眼珠里瞳孔黝黑,叫人看不出一点深处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妻主就如此厌恶时安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、不是的,我没有厌恶时安,只是、只是....”

    一看见孟时安露出这样的表情,你身上就是一GU毛骨悚然之感。你连连对着他罢手拒绝,却在他歪头安静等着你解释的时候,结结巴巴的再说不出后面的话。

    “妻主怎么不说了,不是不厌恶时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