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月转过头，这少女的绝美面容之上，却有薄薄的怒气。
“既然如此，你当初为何要害了他们？”
“这里的一花一草，一桥一流水，瞧着难道不够生机勃勃么？这小村子里头的人，能够救助萍水相逢的陌生人，难道不够善良么？”
“我不会帮你。”
“这里不过是幻境，救了幻境里头的人又有什么用？他们早就已经死了，被你害的魂飞魄散，再也不可能回来了。因为他们同你有过牵扯，你便为了一己之私，让他们彻彻底底消失在尘世间。”
“你这样狠毒可怕的心思，比鬼魅还不如！”
叶玄月的声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。
“到底要如何闯出这命数幻境，我自己会想办法的！”
她转过身，却听见身后的青年声音十分微弱。
“这是神界至尊的命符，是不同的。”
“原本已经魂飞魄散，可是若是在命符之中扭转了他们的结局——他们或许能够留存一缕魂魄转世。”
“其他人，你也可以不救。”
“有一个人……”
叶玄月皱眉。
“那位欢颜姑娘？”
“你不是已经不认识她了么？”
“是你一早便放弃了你自己的过去。”
叶玄月知道韩冉星是何等心肠狠毒的人，所以她眼下也不能分辨，他说的是真话，还是编造出来的谎言，只为了哄骗她，带他出幻境。叶玄月冷冷地注视着他的眼眸，瞧着他苍白面容，她开口说道。
“你我如今皆是凡人。我已经不祈求你良心未泯灭，毕竟你从未有过良心。我只想要知道，你当初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韩冉星看向眼前的少女。他的瞳眸漆黑，里头的情绪空洞。
隔了数秒钟之后，他才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