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桓大良和潭沁互看了一眼,微有些尴尬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?”杨璃溪愕然,“你们的功夫也不差啊,被人接近了也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桓大良摊手,神情有些愠怒。

    “手。”杨桃溪起身站到了桓大良面前。

    故事听完,该做正事了,她还要赶路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。”谁知,桓大良却起身退开。

    杨桃溪疑惑的看着桓大良。

    不解蛊让她来做什么?

    “快到饭点了,你俩出去买些菜回来,难得来客人,可不能失礼了。”桓大良冲着潭小隐和桓小显说道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桓小显很不情愿。

    “快去。”桓大良吹胡子瞪眼。

    桓小显这才垂着头出去。

    潭小隐看看桓大良,又看看潭沁,蔫蔫的跟在后面走了。

    “我的蛊已经没救了,我向白队申请的原因,只有一个。”

    桓大良一改刚才的嘻笑,一脸严肃的看着杨桃溪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和小叔都是儒门的人,我学的、传给小显的也都是儒医,小显这孩子很有天赋,我希望,你能带走她,哪怕是到书院做个杂役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孤儿收留所所长。”杨桃溪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小显是我小叔唯一的后人,我小叔的信中曾留下话,要让他的后人带着他从儒门带走的东西回去。”桓大良微皱眉。

    “儒门已经散了,我并没有重建的想法。”杨桃溪油盐不进的样子,“我太公也有明令,再不得重建儒门,就算办书院,也只传学不传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桓大良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