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刀翎不说话了，保持稳如磐石的青松冷峻姿态，仿佛不屑争论这个话题。
方有容也没等他回答，像是刺了人家一刀后拔出擦血，又自自然然抛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怀疑来自于线索，线索起因是孤尘的死吗？”
她的目光很深。
也切切实实表达了无阙方有容的端方跟严谨。
但这个问题，倒像是把刀擦干净了，又插了自己一刀。
她可能不怕疼吧。
沉默半响，第五刀翎回了一个让方有容瞳孔一缩的答案。
“不止。”
不止，好一个不止。
“若是确定，诛杀令？”
“也许。”
“什么时候有结果？”
“天藏之选结束前，等候宗门调查结果。”
方有容不说话了，也看向窗外，眼角有些猩红，嘴唇也仅仅抿着。
她听明白了，他们两人的试探其实无关紧要，因为宗门的调查已经到了最后关头，恐怕...已经大概率确定了她最不愿意相信的罪责。
除非有逆转的证据。
两人都沉默很久，也都没提及，若是真的诛杀令下了，他们会做什么样的决定。
直到在安静中，第五刀翎沉沉又淡淡一句。
“我还是这觉得是你宠的。”
强行碰瓷盖帽？